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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上方“中建三局”
五十载栉风沐雨,半世纪灿烂辉煌!
五十年来,有一些故事总让我们悄然感动,有一些记忆总让我们永生难忘,有一种精神总让我们薪火相传。
局
让我们共同庆祝中建三局五十华诞!
年,也就是“三局元年”,我正好从部队转业到一公司。50年来,除了年退休后短暂休息过两年,又返聘重新回到项目一线。前后经历了上十座城市、数十个项目,印象最深刻的却得数那唯一的一次出国经历,在北也门参与建设萨那医学院。
萨那是北也门的首都,从北京起飞,往西飞越喜马拉雅山,经停巴基斯坦的卡拉奇飞机场,再穿越红海,总共经历12个小时——年,我和全机个三局兄弟就是这样去也门的。
人在也门,万万没想到,遇到的第一个大难题竟然是睡觉。我过去呆过部队,也在工地工作了多年,山沟、荒野、帐篷、草席,什么样的地方、什么样的床都睡过。医学院项目上睡的是临建宿舍、硬床板,条件比国内还好。大伙躺床上卧聊完后,宿舍里安静下来,我就听得一阵阵嘀嘀咕咕的声音忽高忽低地传过来。起初还以为是幻听,后来和人聊起来,才晓得大伙都听到了,是工地附近一家清真寺在用喇叭播放经文。我一直都很纳闷,我们离这么远都睡不着,他们难道不会觉得声音吵吗?不过这是当地人的宗教信仰自由,我们虽然做不到入乡随俗,但也只能“随它去了”。
待了大半年,睡觉的外界因素慢慢克服了,白天吃饭的问题又慢慢暴露出来。项目食堂雷打不动四个荤菜,牛肉、鸡肉、鸡蛋、鱼,总是每天一样无限循环,更要紧的是菜市场买不到中国菜所需要的佐料。我们这批同来的大多是四川人,但也门只有甜辣椒,酱醋味精也统统看不到影子。所以,如果有人从国内捎来了辣酱,不管认不认识,大家都和见了亲人一样凑上去。当地蔬菜极度匮乏,就从国内寄了种子来,食堂师傅在宿舍后面空地上辟块菜园,每天勉强能收一小箩筐。项目几百号人,炒菜是不可能了,正好炖两大锅汤。如今人们嫌弃的“清汤寡水”,那时可是宝,能捞到一两根菜叶子尤其难得。
还有一大难,就是和家人联系难。如今去到再偏远的地方,电话、QQ都可以马上联系上。那个年代在也门,只能靠写信自不必说,写好信后还没有邮局可以投递,靠的是中国大使馆。我们封上信,仍然贴上国内的邮票,项目上每周收一次信,集中交给大使馆。当时中国在也门还有其他一些经援项目,差不多一两个星期就有人回趟国。大使馆再将各个项目收来的信件集中交给这个人,带到北京邮局,然后发到各人家里。而寄过来的信也沿原路返回,一来一往差不多就要两个月,几乎是数数写了几封信就知道一年过去多久了。
这样讲,似乎也门生活很难捱,其实又恰恰相反。当时电视在国内还是稀罕物,项目上则有一部电视机和两台录像机,一堆香港武打片的录影带,还有更多影片则是与其它中国工地“互通有无”。不同项目间相隔有数十里地,上门换影片时还有吉普车专门押运。这成了大家最好的娱乐方式,仿佛一整天的疲惫也都随着荧幕上侠客们的一招一式而消散了。最受大家喜爱的是《射雕英雄传》(黄日华、翁美玲版),往往五六十人把兼作“放映室”的食堂挤得满满当当。
年9月,也门当地的官员通过中国大使馆跟项目讲,这个月26日是也门的国庆日,希望我们那天能收看也门电视台,到时还会有特别节目。记得这天看电视的人并不多,我看了会国庆典礼放烟花的热闹后,也回办公室接着算量了。萨那医学院项目上1.6万方占地面积的教学楼工程钢筋算量,只有我在内的两个商务人员负责,所以任务颇重,晚上常需要加班到九、十点钟。
过不了多久,我就听到外面嘈杂不断的叫喊声,“走走走,看电视去了!”我也好奇地跟了出去,到食堂才发现人都快挤到门口了,还不断有人涌来。前排的人已经坐在地上,我透过后排人的肩膀看到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片自然风光。尽管没有任何中文说明,但是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是黄河的壶口瀑布、桂林的漓江象山等等。大家自然也都认得,站在我身后的人喊着,“终于看到中国了!”前面的人回过头来,“刚才还有长城呢!”大家马上聊开了,“还是中国的风景好看。”“那是哟!……”事实上,这是我们这些人来到也门一年多来,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中国,尽管只是电视画面,也已足够让人激动。
由于身体不适,我在也门只工作了两年,没能见证自己参与的医学院项目最终落成。巧合的是,年3月2日,我踏上也门的土地;年3月2日,我在登机前最后一次回望这片工作生活了整整两年的地方。那一刻,一切的辛酸、艰难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。
(本文作者系一公司中南公司荆门政务中心项目商务员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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